刘姣安摊上这样一个父亲固然是不幸的,只是事情闹大了,想掺合进来的人便多了,于是刘姣安便也幸运的逃过了以子告父的板子。
“姣安儿,为父养你吃喝,你竟是这样报答为父的么?勾结他人,构陷为父,陷害刘家于不义!”刘父能够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许久,即便是当堂也没有轻易失去方寸,甚至还能一如往常的质问起自家女儿。
“父亲,如今人证物证具在,父亲又何必抵死不认?父亲这些话不该同我来说,该同那数千灾民说,该同那洪水中的冤魂冤魂说,该同那无辜牵扯其中的朝廷命官说。”
三恒的背叛是为了生存,刘姣安对于后面又被三恒放走,谈不上感谢抵掉怨愤,却也给了自己一个彻底放下和三恒之间旧事恩怨的机会。
可清淼的死,才是真正意义上让刘姣安对父亲寒心,感受到父亲对旁人性命的冷血——人命也好、贫富也罢,未曾真正体会过的刘姣安原本对父亲的恨是浮于道德标准的,正是清淼的死,让这一切变成了切肤的痛。
就像是刘姣安说的,人证物证具在,这件事又因为有人有心扶植张殊文做自己的势力,轻而易举的上达天听。
于是刘青显早承认便是少受些苦。只可惜刘青显不算个聪明人,等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已经成了一干人犯当中最惨呃那一个,再次见到刘娇安的时候,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怎么?你以为你嫁出去了,抄家问斩便轮不到你了么?”牢中关的都是要秋后问斩的死囚,刘青显见到女儿进来,自然而然的想到后者也逃脱不了,“你嫁的那分明就是姓程的那个探花郎的义妹罢……你不想知道是谁告诉为父的么?”
刘姣安只是抬眸看着眼前的刘父刘青显,任由后者发泄,半晌没有还口。
死到临头,刘父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得不说出口的恶心话说给自己女儿听,四周只剩下呻吟的时候,刘姣安张口戳破了前者维持了许久的伪善:“爹爹,你说你是为了母亲,为了我,为了刘家,可是父亲你可曾问过我们的意见?”
“得了父亲你的荫蔽,自小不愁吃穿,所以我也有愧于那些死在你手底下的人……可是我今日不是来坐牢的,只是来看看我这位能将话大言不惭的说出来的父亲,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一次沉默的是刘父。
“你不该这么聪明的。”
“可恨你不是个男儿,不然若是有你这般聪明,如今的状元郎就该是我刘家的。”
因为不聪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