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遭的混乱被搅了个稀乱,程衡就这样呆呆的盯着眼前的两人,不敢乱动清淼,自己同样不敢乱动。
大夫这手一搭上清淼的脉,眉头便皱得难看,伸手又去探人的鼻息,沉默了片刻:“你们这里谁能做主?这姑娘分明已经救不得了,倒不如趁着身子还没凉好搬运动时候,尽早送到衙门去,仵作也好断案。”
大夫的话看似冷血,可在场的人也明白是个正理。以清淼这般伤势,就算是拿到后世,遇上血库能及时调血的时候,只怕也是九死一生。
刘姣安已经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一句一句地念着清淼的名字,或许心中有后悔,后悔为什么要让清淼掺和进来。
又或许更多的是,一切就要云开天霁,见到真相的机会之前……等了这么多年的人却死了。
“清淼,清淼。”
“清淼。”
衙门的人不一会儿也来了,凶手、死者、证人、报案的,全数都还在现场,店老板吓得狠了,甚至没想起来打扫打扫,于是这现场保存的也是异常完好。
甚至不需要仵作动手,案子便能结了。
“这位是……”
新科的探花郎,衙门里的人还是能认出来的。
“诸位大人,这凶犯本是来袭击我的,幸有这姑娘相救,却不曾想害了她性命。”程衡也没见过死人,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冷静下来,处理好这桩事。
人都说:入土为安。可此时程衡却不能让清淼和这凶犯入了土——还有后面那个人,后面那个刘青显。
如果只是手上的证据还不能让刘青显得到应有的报应,刺杀新科探花,怎么不算罪上加罪?
“虽然程某自认未曾得罪过什么人,可那歹人的目标异常明确,背后自然有人指点。还请诸位将这一具男尸、一具女尸带回府衙,暂且停尸几日……”
“那是自然。”
原本苦主就是清淼个死者,如今新科探花一口咬定:歹人原本是想刺杀于他的。
这件事府衙便不得不管,只是无人能想到,这管来管去,倒管到了本地的官员身上。
刘姣安身上有血,如此行走大道之间,自是不便,在小店换了衣裳,又得程衡问明了缘由,二人转道去往教坊,送信寻人。
程衡此行并非只身,无论是他那个从二品的京官老师,还是张殊文那边,都雇了人保护程衡。
一群人行走不便,程衡尽管知道这进了徽州府的地界自然少不了麻烦,一来是没想到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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