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才专门摆出这样一副说辞的。
对方显然对程衡进京之后的打算没有什么兴趣了,于是又调转了话头,将话引回到一开始讨论的话题上,稍加转化:“敢问兄台原本是做什么的?”
“教书。”
“哦,原来如此……那不知先生赴考这段时间,家乡的那些学生又该何去何从?”
“自是交由朋友照看。”程衡说话算不上滴水不漏,这么多年写剧本、做导演培养出来的台词功底同样体现在了程衡日常的沟通中来。
说了,又像是没说,对方从程衡的话里找不到什么额外的信息。
“倒也好,至少没有平白耽误了学生的课业。”
闯入的这举子并没有再继续刨根问底下去,于是程衡原本悬着的心也就放下来大半。一路上车马劳顿,骡子早都歇了两起儿,程衡自己却没有太休息好——如今一边吃着米粉,似乎下一刻整个人就要趴到米粉碗里去,活生生把自己淹死了!
启程时,月色如钩,抬头,已然是仲秋。
“老爷,门外有人求见……”
“这仲秋佳节,谁也不见!”仲秋,刘父也是有假的,好不容易躺在家里休息,即便是有天大的事,除非是天子亲临,不然谁来叩门也是不管用的。
“老爷,门外的人说把这给老爷,老爷就一定会见。”
“什么也不……”看到下人手里拿着的砚台一角的时候,刘父吐出口的话终于还是咽了回去,“你可有看清来人是个男的,还是个女的?”
自家老爷从来是说一不二的,当时那来人把这小玩意儿递到自己手上的时候,自己还在心里嘲笑过来人的不自知,难道说这人当真是个人物不成?
“老爷,是……是个女的。”
当年刘姣安离家之后,不少下人都被重新发卖,如今即便是那些被刘老爷用顺手没舍得换掉的,也是不敢随意议论老爷这唯一一个姑娘旧事的。
新来的下人不知道,实属正常。
“老爷,我要叫她进来么?”老爷把那块碎砚台拿在手之后就一直在摩挲,做下人的不敢妄言,生怕有什么喜的、怒的、哀的、乐的就这么一股脑的因为上位者的情绪变化降临在自己身上。
见老爷半晌没有开口,做下人的也只能战战兢兢问询。
“叫她进来,不过不要带她来见我。”
“有什么事,叫她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想不明白,就不要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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