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听这些絮絮叨叨的,可身处他乡,要是想活命,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多听、多看”,就像是程衡自己去书写一个未曾接触过的剧种的时候,首先要做呃也是“多听、多看”。
人生如戏,这一点就已经十分明了。
“徽州多清官,但愿你能够不负先贤。”管殷的话显然并不是想要提醒程衡什么为官之道,只是简简单单的告诉他不要忘记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赵高指鹿为马,有的人嘴里,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可这徽州的粉墙黛瓦却是说不了谎的,做不到“留取丹心照汗青”,也应该能够做得到不与世俗同流合污。
“那是自然。”
“山人,山人,有一封教坊来的信。”
“信?”除了凌霄,管殷想不到还会有谁要寄信来找“殷云山人”,“是凌霄的么?”
“不,不是。”来送信的人显然被管殷的话说的一愣,“不是凌霄姑娘的。”
“不是凌霄姑娘的?”这下倒轮到管殷想不明白了,匆匆忙忙站起身,走到门口把信结了过来。
娟秀潦草的字体依稀可以见得上面并没有几个字,几乎不用管殷拆开,就能将里面写了什么猜个大半。
“此行有险,莫赴春闱。”
八个字把管殷看得浑身一震——寄信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又是怎么认识的自己。
“这信是哪里来的?”
“教坊送来的。”送信人觉得很是奇怪,方才自己就说过这信是教坊送来的,难不成说殷云山人一个字也没有听见不成?
“那人可有什么额外的话要说?”短短的八个字里藏着的信息量太大,管殷并不敢赌这一场背后藏着怎样阴谋。
“没有。”
察觉到管殷的情绪不对,刘姣安先一步回过了送信人,又拿出几个铜板来权当谢意:“你回去吧。”
静下来,那一张不大的纸就被摆在了书桌上,三个人围在一起,开始思考这送信人是谁。
“谁会知道你要科举?”除了凌霄,这件事就只有刘府和三恒知道。
“如果这背后真的有什么阴谋,这人知道了又为何要提醒我们?”
是内部出了矛盾,又或许单纯是因为这教坊里面人多口杂,最容易听见各路消息?
“这字想必是个女人写的。”刘姣安见过父亲的字,见过那些卷宗上的字,也见过程见微的字,这字分明是没有专门练过的,甚至一些笔画的前后顺序都是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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