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钱。”尽管可以从刘姣安这里知道原身的事,可那些原身没有告诉前者,前者也未曾过问的事,管殷却也无从知晓。
比如戏本子换来的银子都到了哪里?
“也好。”
一顿饭毕,三恒去清洗碗筷,刘姣安则是趁着这难得的时间,同管殷说起关于原身管姑娘的那些事。
“你也知道,我和彤彤两家的父亲是同科进士。我父留在了家乡做官,管父到了京城。”
“那戏里面的故事你应当也看过,有七分是真,三分是假。”
“嗯。”管殷点点头。程衡早就说过,编剧笔下的故事,总有几分是和自己相同的,“所以当时果真也有一场大水?”
“是,洪水溃堤。死伤了不少百姓,这事件大事,捅到了京城去……我也是听彤彤说与我的。我父亲倒是从未同我提过这件事。”
“但并没有她写的那些在白岳上的祈福渡亡……因为那时候的管父革职在家,哪里还有什么钱。”
原来是这样。所以原身写这些,分明更像是在弥补自己心中的遗憾。
“倒是我表姑姑同我说过,其实黄山和白岳上那些道长们早就为他们做过,我同彤彤也提起过。”
这样倒也算了却管家人一桩心事,管殷点点头,看来自己不用再为这件事做什么了。
“再后来,正是因为这一场洪水,管家下狱,终于才有彤彤的如今。”
“所以当初管父是因为什么?”管殷有些绕不明白,这两桩案子分明看起来有所牵连……怎么时隔那么久方才事发?
刘姣安指了指一旁书架上还放着的信,示意管殷:“是因送去京城的贡品出了问题。”
哦,是管父错信同窗那一桩。管殷这下终于是理清了。
“可这件事原本闹不得这么大,如今想想,到底还是彤彤父亲那同窗,为了自己的功名,把事情栽到了彤彤父亲身上。”
山影沉下夜幕,刘姣安便没有再同管殷继续讲过去的故事。
“你不想听听……”刘姣安很聪明,管殷忽然有了倾诉的欲望,讲一讲自己遇到的那些事。
“你若是想同我说,往后想是还有许多时候。”
如果不会影响到这段历史原本的样子,管殷其实是想讲一讲的。甚至想和刘姣安讲一讲“历史”。
“睡罢,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也还不迟。”
月色淌进屋子,落在两个人身上,如锦衾般将两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