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业,程衡和一群安徽的孩子们老乡见老乡,聊了个彻夜……
“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有时候专程去寻找最容易无功而返,至少程衡这一次就是如此。
找了,却寻不到半点影子。顶着“老古板”教书先生的身份,程衡总不好去问村里的老人家,又不肯把自己丢弃在无边的等候里,干脆一日找不到就再找一日。
所幸应盛的步子够快,没多久就到了上海。
到了上海,也算是安顿下来,没忘记给程衡寄回来一封信——说说自己的见闻。
“先生,学生如今到了上海,先生真应该来上海看一看。”
“可或许就像是先生说的,有些人一辈子就只能读书。学生或许也只能读书,做不了什么别的罢!来的路上,学生到了杭州,在杭州看到了胡庆余堂。”
“母亲曾经和学生说,胡庆余堂的店主人胡雪岩是个有诚信的商人,要我们学他“戒欺”,可现今这胡庆余堂都盘给他人。倒不知做了‘戒欺’,为何又为人所欺?”
信里写的都是应盛的迷茫,程衡端着信发了许久的呆,许是因为原身的身子骨实在是撑不了多久了,又或许只是程衡自己不知道能回些什么——在阮弼的身上,他又何曾解开过这样的迷茫?
但行好事?无愧于心?程衡觉得还是后者更对一些。
于是蘸饱了墨,将笔膏出笔尖,落在纸上,短短的写了一行字:人生未了戏,无愧己心思。
做戏曲编导的,程衡笔下写过不少小戏,对于写出一句看上去意蕴深厚的话,已经不会有半点雀跃。可这次不一样,程衡觉得心里猛得跳了几下。
曾经是写了一个人的人生,如今是看着一个人去完成自己的人生,终归是不一样的。撂下笔,就像是小时候最开始跟着老师学习怎么叠好戏服一样,小心翼翼的折着。
细细的整理好边角,放在一旁光影下的桌上,程衡一个人走到天井下坐着,盯着砖上的青苔,望着瓦上的花纹……层层叠叠的瓦,和雨天的松很像。
“程衡?”刘姣安果然早就知晓原身是女扮男装,管殷怀着心事迫不及待的睡下,还真真就梦到了程衡。
只不过这一次眼前是万丈青山。
“这是龟蛇守云梯?”管殷比程衡更早意识到两个人所站的地方,百步云梯,险,却还不是最险。
假期的程衡忙着各种排练,不如管殷这个被迫培养出来的地导熟悉黄山。五年的封山之后,天都峰才开的那个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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