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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手底下的人没轻没重,管殷右腿压在左腿上,失去重心这样一跌,猛地一阵痛觉从左腿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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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恒,小心些,相公的腿碰到桌子上了。”
终于把管殷安置在了床榻之上,刘姣安的目光落在管殷的衣服上,三恒原本想要照顾相公更衣,却还是前者找了个由头把三恒支了出去:“你去为我打些热水,忙出些汗来,我要重新梳洗一番。”
“虽然无人来告,可你毕竟占人妻房,据人奴仆,按律应当五十杖,你可知罪?”
长舌小鬼又附耳过去同这判官老爷叽里呱啦的说了些什么,后者大手一挥,略不可置信的看向下面站着的管殷。
“罢罢罢,有人与你求情,既然你得了人家实惠,就该与人还了清白,沉冤昭雪。”
“与她换上新衣,带下去罢!”
管殷这才发觉刚才那一吊一摔,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粘上了血——这样要是被人发现确实不好解释。
于是管殷也就默许了这判官老爷的欲盖弥彰。只是换衣裳的时候,冷不防被长舌小鬼打晕过去,再一睁眼,好一阵刺眼的光明,刘姣安放大的脸就在自己面前。
想起刚才的梦,管殷微微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果然已经被换过了。
“你……”
“相公刚才在书案那里睡的不舒服,我和三恒便把相公扶了过来。”不知道刘姣安是处于什么来解释,好歹和原身名义上是这么久的夫妇,连换个衣裳都要拘谨。
“这衣裳是我给相公换的,见上面已经不甚干净……只换了外面这件。”
管殷舒了口气,却没有意识到刘姣安这略带刻意的解释何尝不是一种欲盖弥彰。
梦醒了,梦里面的事情管殷完全没有当回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些天因为三恒和这个剧本的原因,自己无时不刻想的都是这神鬼阴司的事情,不做这样的梦才是件怪事。‘
只是刘姣安刚才手里那个帕子,上面隐隐约约有些粉红色,管殷垂眸沉思了片刻,还是没有按下自己的疑惑:“姣安,你那帕子……”
“啊,相公说这个?”
哦,是个绣花。管殷松了口气……还好,自己的身份还能瞒上一瞒。
虚惊一场背后,是管殷一直压抑掩藏的内心——既然接替了原身的身份,那么属于原身的过去自己也就应该承担起来。
只是很显然管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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