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尊处优的刘家,绝对不会真的是为了爱情。
“啊……恩人,夫人还在家中等我。”管殷也不知道自己应该称呼面前的大汉什么。在这个时代,如果大汉早早的有了孩子,恐怕年纪不会比自己小了,“天色不早,管某告辞,改日再叙。”
“哎,你,你……外面还在下着雨。”
“既然管相公要走,定然是家中还有事,莫要强留人家了。”
妇人这一句话算是解了管殷的燃眉之急,冒冒失失冲出门去的管殷却也有些后悔,一场雨没有浇碎远处的芸薹花,但少不得把自己叫一个透心凉。
但继续在大汉家里待下去,管殷也恐怕自己装不下去。
既然刘家人来找刘姣安不是第一次,大汉也能轻车熟路的要三恒去处理,就说明原身也不愿意把自己暴露在更多人面前——女扮男装,从声音到作态,都需要专门去培养,骗得过一时,骗不过一世。
“你啊,少逞一时口快。”
“我这也是恨铁不成钢,想当年你我孩儿比他还小些就知道致仕,心里想的就不是这些简简单单的儿女情爱。”
“所以呢?因为你逞一时口快,误会了勉儿,勉儿到如今都不能魂归故土不是么?”
被自家夫人这一句话说得哑口无言,大汉皱着眉头看向大门的方向,似乎穿过雨幕,那里就站着一个人,站着一个熟悉的、鲜活的背影。
可那个背影是管殷的,不是他们的勉儿。
“她不是勉儿,她也没有追求仕途的身份和立场。”
一声惊雷盖过了妇人的声音,大汉猛地侧过头来看着自家夫人,眼中的不可置信里还藏着未来得及抹除掉的悲恸:“你说什么?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姑娘家,你要她怎么求仕途?”
“你又当真觉得这些所谓的淫词艳曲靠着天马行空就写得出?”
“从医的世家,做官的文人,她若是个男孩儿,她难道不知道可以考取功名,大不了做个教书先生?”
一连几句话,显然超出了大汉的意料,妇人自顾自的说着,前者明显的有些招架不住,加快了语速的问话更像是质问:“你是说……你是怎么发现的?”
“她刚才和姣安那姑娘成婚的时候,你看她微低垂的眉眼和不自觉含起来的胸,我当时便觉得她有哪里不同寻常。”或许是换了一个话题,可以排解开两个人刚才看似毫无避讳,却全挑起来内心酸涩的旧事,妇人耐心的解释着。
“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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