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下。
“真是放肆,你是哪家的丫头这样不知事儿?如此抛头露面,毫无姑娘家该有的脸面体统,像你这样的女子合该沉塘……”
“抛头露面就该沉塘?”谢晚宁拨开挡路的闲汉,跟逛自家后花园似的踱到堂前,抱着胳膊,下巴微抬,一双凤眼似笑非笑地睨着又爬回座位,强作镇定的赵县令。
“我又不是见不得人,凭什么不能出门?”
赵川被她噎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惊堂木拍得震天响,试图用官威压人。
“放肆!伶牙俐齿!律法虽无明文,然圣人教化,女子当以贞静为要,无才便是德!你如此狂悖,毫无闺阁体统,在此公堂之上大放厥词,成何体统?简直……简直……”
“哟呵,无才便是德?”谢晚宁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掏了掏耳朵,“赵大人,您这圣贤书读得可真够活学活用的啊!”
她上前一步,气势陡然凌厉,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公堂,带着刺骨的嘲讽。
“敢情在您赵大人的治下,女子就该是个木头桩子,杵在家里当摆设,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被人污蔑了也得乖乖认命,最好连喘气都别出声儿,这才叫有德?您这德的标准,可真够别致!您是怕这世上的女子但凡有点脑子,有点骨气,就能把您这样脑子里灌了陈年浆糊的糊涂官给比下去吧?”
“你!你强词夺理!妖言惑众!”赵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谢晚宁的手指都在颤,脸色由红转青再转紫。
他想骂,却一时找不到更犀利的词来反驳;
他想打,又忌惮刚才那神出鬼没的飞刀。
这死丫头,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
“我说赵大人,大清早的,火气别这么大嘛!”谢晚宁语气调侃,“气大伤身哦!”
赵川被她这混不吝的态度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惊堂木拍得山响:“放肆!你是何人?敢在公堂上嬉皮笑脸?!”
“小女子姓梅,名啼童,”她笑嘻嘻地拱了拱手,动作敷衍得像在赶苍蝇,“路见不平,专治各种不服,尤其是这种睁眼说瞎话、欺负哑巴的戏码!”
梅啼童?没体统?
赵川顿时一噎。
当他听不出来吗?
公堂之上,竟被一个女子堵得哑口无言,赵川觉得自己一张老脸算是丢尽了。
“反了!反了天了!来人!给我就地拿下!”
“谁敢?”
突然有人从拨开人群,飞身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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