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距离。
谢晚宁有些郁闷,但是又实在想不通是为什么,纠结了一会儿后,向来豁达的她便只当许淮沅在犯病。
男人嘛,总有那么几天。
今日客栈没什么人,几人一商量,都决意索性住的舒服些,要了三间,一间给谢晚宁,一间给许淮沅,还有一间给怕鬼的冬生和陈三毛同住。
一进门谢晚宁便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刚换上里衣便听得窗外雷声隐隐,似有什么从遥远的天边飞驰而来,撞破那凌厉的风幕。桌案上的油灯火苗经不住吹,不由得上下剧烈摆动,最终还是“噗”一声,灭了。
一片黑暗中,似突有狂风涌进,吹得窗户“砰”一声打开,接着小几上放的碟子接连滚落。
“哪里来的妖风!”
她嘀咕一句,拢了拢衣服,上前准备关窗。
夜里这雨似乎下得很急,窗台前已然结了一层朦胧的水雾,此刻天际黑沉似铁,狂风呼啸,一道紫色的闪电轰隆隆的划过天际,带着浓厚的水汽撞进屋里。
不远处,似有雷声贴地而来,轰隆隆的震颤不休,连带着豆大的雨滴滑落天际,有细小的灰尘被风扬起,漂浮在空中,沾染了沉重的水汽,被屋顶上细微的呼吸吹起,又瞬间被打入泥土……
谢晚宁脚下一顿。
呼吸……
谁的呼吸?
她站在原地,不动,目光却锁定那铜镜。
她身后,走廊里那幽幽的光芒从门缝中洒进来,铺开一条浅浅的温暖黄线,那黄线远远延伸出去,在某一处斑驳的地砖尽头乍然收束。
斑驳……
谢晚宁垂下眼。
作为杀手,谢晚宁进来时已经习惯性的将屋子上下看了一遍,她清楚的记得,没有哪块砖有破损。
她嗅了嗅鼻子,眸光一闪。
那斑驳的影子是血!
谢晚宁手指悄悄摸向腰间。
这一摸却摸了个空。
眼睛一斜,便看见了床上的软剑。
她衣服还没穿好,自然也没来得及拿起飞星。
她这边没有动,头顶上那人似乎已经按捺不住了。
轻,柔,淡如烟雾,又无声无息,转眼便从屋梁之上翻下来。
没有丝毫犹豫,抬手便直抓向谢晚宁后心。
“噗。”
吹灭了手里的迷香,冬生看了一眼榻上已经彻底昏过去的陈三毛,便来到了许淮沅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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