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奇异的色彩。
能突破身体的局限,硬生生的撞过去,还顺手打翻了茶壶,掩盖了肩上的伤口,即使说是烫伤,他只怕也无从查起了。
真是个妙人啊!
第一缕阳光破云而出,耀眼夺目,叶景珩长衣飞散于风中,宽大的袖口随风发出“飒飒”之声,飞卷如云。
在一片寂静中,他静静地看向前方。
良久,跪在地上的月七突然听见什么弯折的脆响,他下意识地抬起头——
只见叶景珩毫不怜惜的将刚刚视若珍宝的花朵捏入掌心,在他惊惧的目光中,一捻,最后手指一抬,一堆齑粉随风而飞。
抬首的月七被迷了眼,他不敢去揉,只是强忍着睁开眼睛。
一片迷茫的视线里,叶景珩已经远远的走了开去,声音似是叹息,似是遗憾,淡淡的飘散在空中。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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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宁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还是那年第一次跟着师父禾谷走进天机楼。
师父依稀还是年轻的模样,笑眯眯的摸了摸她的头,接着递来一把小小的锋利匕首。
“你无父无母,无牵无挂,与其在世间成为乞丐,不若来做一把利刃。”
利刃……
梦中场景如水波荡漾,涟漪散去,仿佛又是年幼时刻苦钻研武艺的谢晚宁,满脸的血迹混着泥泞,在暴雨中如泪般滴落在鞋尖。
谢晚宁颤了颤。
她依稀记得,那夜师父将连她在内的十三个孩子带至一间密室,然后笑眯眯的告诉他们——
“你们所有人里,只能活着走出来一个。”
密室内所有人面面相觑,最开始并没有人对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伴下手,甚至在那寒冷的冬日里还会相互拥抱着取暖。
直到三天后,师父端来七碗香喷喷的饭菜放在门口,一切都变了。
几日滴水未进的孩子们顿时开始焦躁不安,望着那饭菜眼中几乎要冒出绿光,然而第一个人冲上去了,才刚抓起饭吃了几口,便被人从后心捅了刀子,第二个上前,还未来得及送进口中,便被扭了脖子。
然后便是无尽的相互残杀。
血染红了门口的饭菜,腥气扑鼻,有人却视若珍宝,持刀盘踞;
有人无心争斗,只是想拾捡角落里掉下的米粒,却也被即刻抹了脖子。
那人倒在地上抽出,流出的鲜血蜿蜒绵亘,如蛇攀爬般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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