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老虎还赖在四九城不肯走,午后的日头毒得像要把人烤化,柏油路被晒得泛着晃眼的白光,空气里飘着股沥青味,闷得人嗓子眼发紧。
何雨柱揣着颗快要蹦出嗓子眼的心,猫在公交站台那棵老槐树下,后背早被汗浸透了,蓝布工装的脊梁骨处洇出一大片深色。
他下午从厂里出来得顺理成章——身为食堂副主任,一句“去乡下看看有没有新鲜菜源”,便没人多问。
可此刻蹲在槐树下,满脑子早没了什么采购的事,心里头那团火只往天灵盖冲。
一想到秦淮茹待会儿过来的样子,他攥着帆布包带子的手就忍不住收紧,指节泛白。
那股子激动劲儿顺着血管往四肢百骸窜,烫得他后背冒汗,连香烟叼在嘴里都忘了抽。
耳朵支棱着,眼睛死死盯着公交来的方向,心脏擂鼓似的,恨不得把那辆慢悠悠的绿皮车直接拽到跟前。
哪还有半分食堂副主任的沉稳?
活脱脱像个揣着糖块等玩伴的毛头小子,只是这份期待里,藏着更滚烫、更勾人的念想。
脚边的帆布包没拉严,露出里面半卷洗得发白的旧床单,边角都磨出了毛边。
那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之前特意翻出来的,在盆里搓了一遍,晾在院里铁丝上时,还被于莉问了句“这破床单留着干啥”。
他简短回了一句“马华要的”,徒弟嘛关键时候就是用来背锅的。
他不住地往公交来的方向瞟,脖子使劲往前探着,裤腰带上的铜扣被汗水浸得发亮。
风一吹,槐树叶哗啦啦响,倒像是在替他数着心跳——一下,两下,三下……每跳一下,脑子里就冒出秦淮茹的影子——
她系着围裙在水池边忙碌的样子,她被贾张氏刁难时红着眼圈的样子,还有昨儿在院里,她领口那道勾人的弧线……
更让他心头发颤的,是回味起今天早上在小厨房的光景。
那股子滚烫的激情还在血里烧着,可惜被这周遭的环境缚着,总有些束手束脚,没能彻底尽兴,反倒勾得心里更痒了,像有小虫子在慢慢爬。
“他娘的,可算来了!”
何雨柱猛地直起身,盯着远处那辆慢吞吞爬来的绿皮公交车,喉结狠狠动了动。
他赶紧蹲回去,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汗,又把帆布包往身后挪了挪,像是怕那半卷床单会自己蹦出来似的。
心里头有个声音在喊:等会儿见了她,该说啥?是先递个笑脸,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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