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中院,就见贾东旭正趿拉着鞋往外走。
他昨天在厂里累得散了架,脚上磨的血泡挑了后还没好利索,这会儿走起来一瘸一拐的,活像只笨拙的企鹅。
看见秦淮茹手里的白酒,他眉头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毕竟昨晚累瘫在床上时,媳妇为了安抚他,确实伺候得尽心尽力。
倒是婆婆贾张氏从屋里颠颠跑出来,一眼瞅见那瓶酒,心疼得直拍大腿:“哎哟喂,回趟娘家带俩帕子意思意思就得了,咋还破费买瓶酒?这得糊多少火柴盒才够!”
秦淮茹刚被于莉堵了气,正憋着火没处撒,闻言没好气地顶回去:“妈,帕子还是去年柱子送我的,这酒是我自己糊火柴盒挣的钱买的,没花贾家一个子儿!
您要是再多嘴,我回娘家就不带鸡蛋回来了——棒梗还盼着姥姥留的鸡蛋呢!”
贾张氏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腮帮子鼓得像含了颗枣。
她也馋那口鸡蛋,更纳闷这阵子秦淮茹咋突然硬气起来,敢跟自己顶嘴了?只好悻悻地小声嘀咕几句,没再大声嚷嚷。
秦淮茹没理会她,眼角余光扫过水池边正低头洗碗的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那就是她的底气。
她清楚得很,只要自己愿意抛下贾家这摊烂事,抬脚走出去,何雨柱定会给她一个容身之处,日子肯定比现在舒坦。
可她终究还是把那点念头压了下去——她舍不得俩孩子。
何雨柱洗碗的水花溅在搪瓷盆沿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秦淮茹攥着酒瓶转身快步回了屋,往桌上一放,对着镜子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又抬手将衣襟往下抻了抻,露出半截圆润的肩头,这才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朝水池边挪。
她走动时腰肢随着脚步轻轻摆动,裤腿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在不经意间透着股熟妇的风情。
到了近前,她没立刻说话,先垂眼抿了抿唇,再抬眼时,嘴角弯起的弧度里裹着点说不清的意味,眼尾轻轻挑着,漫出些温软的笑意。
声音压得比平时低了半分,带着点娇柔的韵味:“哟,何主任今儿个亲自下手洗碗啊?看这池子里的油星子,沾了手多腻歪,要不我来给你搭把手?”
说话时,她微微倾身,领口往下松了松,露出的那截脖颈在晨光里泛着细腻的光泽,眼神往他脸上一扫,带着点少妇特有的、不疾不徐的勾人劲儿。
何雨柱抬眼瞅见她,嘴角噙着笑,也没客气——他跟秦淮茹向来不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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