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便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呻吟。
耿三隔着老远就听见动静,慌忙迎出门,想伸手接货又悬在半空不敢触碰,搓着手赔笑道:“柱哥您吩咐一声就行,哪能让您受累!”
何雨柱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少废话,搭把手。”
说着屈身卸下粗麻袋,沉甸甸的分量压得地面尘土飞扬。
耿三见状,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半弯着腰颤巍巍地抱住一袋。
他双手死死托住麻袋底部,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生怕动作稍大,就会漏出一粒金贵的花生米。
两人各自抱着鼓囊囊的袋子跨进门槛,白炽灯昏黄的光晕里,花生米特有的醇厚香气瞬间漫开,混着缸里残留的鱼腥味,在逼仄的屋内交织成隐秘的市井烟火气。
屋内,耿三几乎是半跪着掀开床板。从夹层抱出木匣子时,他双手微微发抖。
铜锁“咔嗒”弹开,木匣内厚厚的几叠钞票与票据码得严实。
布票、糖票、肥皂券等等混着全国粮票层层叠放,白炽灯冷光下,各色票据边角微微发亮。
“上次您带来的货太紧俏了!”
耿三咽了咽唾沫,说话时眼睛始终盯着地面,“百货大楼的老张头,为了一只老母鸡差点跟人打起来!这是货款,还有您要的各种票。”
何雨柱蹲在地上,就着灯光仔细数钞票,又用指甲刮了刮票据的边角,确认水印和编号都没问题,才把钱票一股脑揣进怀里。
他突然抬头,眼神变得严肃:“老三,安全第一,你东西别一股脑全出手,一点一点放出去,尽量不要惹人注意。这年头风口浪尖上,出了事谁都保不住你!”
耿三立刻挺直腰板,声音发颤:“柱哥您放心!每次出货都拆成小份,找不同的下家。
上次那批花生米,我愣是分成八拨送出去的!”
说着狠狠拍了下自己胸脯,仿佛要用这声响证明决心。
何雨柱临走前拍了拍耿三肩膀:“过两天还有好东西,你准备个大点的地窖!”
门关上的瞬间,耿三还在絮叨:“柱哥放心!就是藏金条的地儿,兄弟都给您腾出来!”
刚转身要走的何雨柱后槽牙突然一咬,又折了回来:“等等!你刚才说金条?”
耿三被问得一愣,往门外探了探头确定没人,才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声说:“柱哥消息够灵通啊?黑市上确实有人倒腾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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