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雕酒……”
“好吃!比国营饭店的还香!”于莉鼓着腮帮子,满嘴油光,“爹你这手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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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捧着碗,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碗佛跳墙,咂着嘴感叹:“汤里全是鲜味!还有这香酥鸭,皮脆得直掉渣!”
她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何大清,“爹,下次七老太爷再留你,我给你准备个保温桶!好东西得打包回来慢慢吃!”
何大清笑得直拍大腿,夹起块水晶肘子往雨水碗里塞:“成!都听我闺女的!”
白炽灯的光晕里,三人的笑声混着饭菜香,把东厢房填得满满当当。
四合院老槐树上的知了扯着嗓子叫,贾家堂屋闷热得像蒸笼。
棒梗扒拉着碗里黏糊糊的杂豆饭,突然把筷子一摔:“这都什么玩意儿!隔壁傻柱家飘来的味儿都馋死人了!”
他光着膀子冲到窗边,探着脑袋往雨水屋子张望,鼻尖动个不停,“肯定炖肉了!我闻着有肘子皮的油香!”
贾东旭夹着几根蔫了的凉拌豆芽,就着小酒盅抿了一小口散白。
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辣得他眉头直皱,望着儿子馋得通红的眼眶,喉间像哽着块烧红的炭,咽不下也吐不出。
他抹了把额头的汗,朝在厨房刷锅的秦淮茹喊:“淮茹,要不你去傻柱那儿匀两块肉?棒梗都馋成啥样了……”
“匀?拿什么匀?”贾张氏摇着破蒲扇从里屋晃出来,胖脸上的肉跟着抖。
“我可盯着呢!傻柱说是晚上要出门夜钓,这会在屋里睡觉呢!
就何大清带着俩丫头在屋里关着门吃独食,谁能给淮茹好脸色?”
她“呸”地吐了口唾沫,“指不定傍上哪家阔佬,带回来的好东西恨不得柜子里!”
棒梗急得直踹墙,水泥灰扑簌簌往下掉:“我不管!我就要吃肉!凭啥他们能吃我不能!”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晒黑的脊梁往下滚,眼眶也憋得通红。
贾东旭张了张嘴,又把话咽回去,闷头灌酒时,酒顺着下巴滴在汗津津的胸口。
秦淮茹攥着湿抹布的手紧了又紧,指甲掐进掌心。
看着儿子委屈的模样,她喉咙发紧,可想起平日里于莉和何大清对她的态度,刚燃起的希望又灭了。
外头飘来的香味勾得人发慌,佛跳墙的醇厚混着香酥鸭的焦香,裹着滚烫的暑气往屋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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