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式的金属网罩上缠着褪色的胶布,标价二十三元。
落地扇红漆已经斑驳,但上面却写着“华生牌”,要价六十五元。
“诶?怎么这回有二手电风扇这种紧俏货?”何雨柱眼睛发亮,一边数钱一边朝店员问道。
店员闻言停下手里整理票据的动作,笑着压低声音:“您这是赶上巧劲了!前儿个机械厂有户人家调动去沪市。
拖家带口的带不了太多东西,这才把用了没两年的风扇折价处理。”
他朝电扇努了努嘴,“再加上眼瞅着夏天快过了,不然这种好物件,早被干部家属抢光了,哪轮得到您捡漏?”
何雨柱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钱,正要开口,瞥见柜台旁堆着的旧收音机。
一台红灯牌收音机蒙着层灰,旋钮边缘磨得发亮,标价四十元。
“这收音机还能响不?”他凑过去拍了拍机壳。
店员麻利地插上电源,沙沙电流声中,突然飘出《洪湖水,浪打浪》的曲调。
“上个月刚检修过的,捡着就是赚!”店员笑道。
何雨柱想了想买下来可以给于莉解解闷,于是便道:“劳驾,风扇和收音机,都给我包起来!”
出了店门,何雨柱在巷口拦住了一个拉板车的汉子。
板爷打量着车上的旧电扇和收音机,咧嘴笑道:“兄弟真会享福,这风扇往屋里一摆,听着收音机,那日子可就滋润了。”
何雨柱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2角钱,往板爷手里一塞:“劳驾给送南锣鼓巷95号院,越快越好!”
板爷掂了掂手里的钱,吹了声口哨:“得嘞!保证比您骑车还快!”说完,他便拉着板车出发了。
何雨柱跨上二八大杠,车轮碾着碎石子紧跟板车。
拐进四合院时,车铃刚“叮铃”响了半声,三大爷阎埠贵摇着破蒲扇“蹭”地从槐树下窜出来。
老花镜滑到鼻尖,直勾勾盯着板车上蒙灰的电风扇和收音机,喉头上下滚动着直咽口水。
“哎哟柱子!”他扯着嗓子就凑上来,干枯的手指点着物件直咂舌,“又置啥大件儿呢?这电扇收音机的,不得花不少钱?”
“嗨!都是家里用得着的!”何雨柱跳下车,故意把装翡翠项链的盒子往怀里塞了塞,咧嘴笑得灿烂。
“三大爷您就说,谁家没个收音机听评书?这电扇吹着凉风,晚上下棋都能多赢两盘!”
阎埠贵摸着山羊胡直摇头:“夏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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