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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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恕微臣不敬。长乐郡主的身子生子有着极大的风险。若不是极顺的生产,郡主就会有性命之危。如果长公主想让长乐郡主长命百岁,下官的建议是,郡主找一个疼爱她的夫君,至于生儿育女,随缘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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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长公主怒道:“你是说我长乐不能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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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就是健康的妇人生育之时都是鬼门关走一遭啊,何况是有心疾的郡主?微臣不过说实话罢了。若长公主不喜,微臣以后便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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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仗着皇上喜欢你,你就胆大妄为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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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不敢。下官自打进京,就是这个性子。下官可以宽慰郡主,但总不能瞒着她的至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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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长公主沉默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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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温医官果然与众不同。你说的,我也知道,不过……一个母亲总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孩子病痛缠身无法生儿育女这样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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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落寞了几分,“长乐的父亲早亡,我是费尽心思才将她养大。原先我盼着和别的姑娘一样,能跑能跳就好,今日你说你能治,我便想着她能如常人一样成婚生子就更好了,温医官莫怪,体谅体谅一个做母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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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人哪里敢怪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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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恭敬道:“长公主一片慈母之心,下官明白。下官明日再来为郡主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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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文昌公主府,翠屏就迫不及待说道:“长乐郡主不像是喜欢五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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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郡主确实不喜欢。”说罢温然笑了笑,“她打听的都是我的事,怎么会喜欢何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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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长乐郡主喜欢姑娘您还差不多。为什么,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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