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明儿一早就知道这人是死是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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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温然是中年妇人,推动起来,比云霜稳多了,温然侧目看到她的手,粗糙暗淡,指腹还有厚厚的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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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手,是农妇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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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衣服脱了,我要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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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妇俩很听话地把少年的衣服脱了,但,过于听话,全部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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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还从来没有这样清楚地看清过一个男子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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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面前都是病患,温然没有放弃这样一个好机会,掀起帷帽正大光明地看了看男子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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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妇俩眼里都闪过一丝惊讶,心里皆想,太小了吧,及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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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像大多数读书人一样瘦弱,身上有薄薄的一层肌肉,肩宽腿长,还有,嗯,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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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摸上他的脉,温度比常人低些,脉搏孱弱且虚缓,偶尔又如火焰喷薄般强烈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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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脉,真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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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掀起眼皮看了看站在一旁噤声的夫妇俩,这样憨厚老实的人,会生出一个身带奇毒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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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毒不易解,我施针后再泡个药浴,一年内不会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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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后呢?姑娘,我儿的毒能不能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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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慢慢给少年背上施针,“这毒,我只听过,没见过,没有十分把握能解。他是怎么染上这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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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西域奇毒——血荆草,一般人哪里会中这样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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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不经意间掀起眼皮,夫妇俩拘谨地双手握拳,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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