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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儿来了个漂亮弟弟,让我赶紧戴好眼镜过来长见识,敢情是钓我来搬东西?”傅琢州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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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得俊气,很温柔也很有风度,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眼镜,给人一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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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道:“能干体力活的都借给你们学生会了,你这位会长不该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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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瞧了瞧容念,又说:“而且我也没讲错啊,难道这弟弟不够漂亮?包装一下出个道,你想见还得买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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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讲错,我省门票钱了。”傅琢州附和她,笑着看向新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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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他的眉眼很清晰,神色带有久违的、令人怀念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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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念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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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来说,傅琢州不是第一次见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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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故友温和的语调,他感觉眼眶有点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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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前两人的关系比学长学弟更亲近,在同一家律所由同一位老前辈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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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容念初露锋芒一心想证明能力,有点和傅琢州互相竞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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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方一直把他当做弟弟,加班时请他吃夜宵,还邀他开春了去家里玩,说有庭院可以供他们露天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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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容念没能登门拜访,傅琢州也没触到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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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尚未回暖的深冬,导师派容念去外地取证,傅琢州替他走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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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容刚毕业没多久,那里也比较偏僻,我去比较合适。”傅琢州说,“正好家里资助过那边的小学,我一直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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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他风度翩翩,登机时也衣冠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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