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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当时背对着陆岁京的窦洋还打了个寒颤,说自己莫名背后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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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在为了扩宽马路施工,去地铁站的路并不好走,容念的步子拖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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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夏天可以说是两个极端,福利院里闷热难忍,吱嘎作响的吊扇毫无作用,不远处的脏摊飘来油渣味,让破旧的屋子更加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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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另外一边,衣着光鲜的人们总是坐车从这栋别墅到那座商场,想出汗全靠去健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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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从容念身边飞快驶过,声浪在街上能有回音,他却仿佛听不见,态度不嫉恨也不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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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屏的蓝色光影照落下来,他倒是显得很活泼,捧水似的捧住这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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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陆岁京记得没错,容念总是喜欢做这种稚气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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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得怎么样?”容念收回手,这些“水”便泼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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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岁京假设过要是和容念再见面,对方问他过得怎么样,自己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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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准备过措辞,但对话真正发生时,感觉那些发泄不甘的、或是假作潇洒的言语都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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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想知道容念的近况:“还可以,你呢?”\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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