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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曾经后悔过么？”舔着湿漉漉的唇角,我满足的喟叹一声,“若不是我,你会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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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扬懒懒的枕在我的膝盖上,闭上眼睛,似乎熟睡了一般。许是逃避,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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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睡着了么？”我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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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牵着我的手,温暖袭来,我顿生错觉。再多的问题,已经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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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说的一样,没有你,或许我的人生会是另外一个样子。但是,没办法啊……我遇上的就是你。你不也是么？这辈子若不是我,你也会过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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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彼此都是对方的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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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从来都否认不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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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昱那边……”我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终究,我还是做了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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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捏着我的手慢慢的收紧,卓扬似乎很疲倦,轻声的嘟囔了一句,“等他好了,就去和他说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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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息,宋昱和我一样是偏执狂,我害怕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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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都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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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伤痕早已经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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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可以在这里睡觉么？”卓扬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顿了顿又做了保证,“我什么都不会做,只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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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从旁边扯来一条毯子,盖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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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今天才发现你……废话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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