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和不可思议,不是,他不是才关心完楼谪吗?他不仅仔细询问了楼谪朝堂上发生的事情,还身体力行地鼓励了楼谪一番,现在腰窝都一片青紫肉还疼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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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谪这个人纯属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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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谪适可而止地松了手,抱着夫郎又亲亲抱抱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万俟公子和赫连将军的事情有的磨,你别掺和他们俩感情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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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绵顶着被咬得红肿的唇瓣,心焦地拉紧了楼谪的衣襟,“怎么了,你知道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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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不知道吗,心上人天天搁耳边嘀咕,楼谪想不去了解都不行啊,今天便找人打听了一下,再结合今日赫连潇的态度,楼谪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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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尚书当年的案情确实有猫腻,前几年,在圣上的治理下,是朝堂上有志之士清廉之风最盛的时候,万俟尚书更为其中前列,当初吴丞相带人在万俟尚书床板下翻出了一床的黄金,甚至还有府上中人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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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勃然大怒,但其实明眼人都清楚这不过是吴成竹杀鸡儆猴的手段,最后万俟尚书的案情拖了一月,仍没有找到破绽,圣上也只能依法处置万俟家,从此朝堂便彻底乱了,谁都不想成为下一个礼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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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谪带着几分惋惜说着,柳绵十分生气地攥紧了楼谪的手,“这吴成竹岂不是只手遮天!三品官员的家说抄就抄,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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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的事情就是这样的,所以我才不敢让别人来府上,让影卫时刻看护着你们,不过皇上也忍耐很久了,再有一段时间,应该就会好起来了,别害怕。”楼谪低头亲了下柳绵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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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害怕,爹亲安禾他们也都不害怕,放心吧,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我们肯定能把家里守得好好的。”柳绵目光坚定道。\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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