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能同日,那便死同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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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利的长剑眼见要从女子前胸开始,自前往后贯穿,一直乖乖端坐的林清樾突然怒骂一声,飞起一脚踢开那长剑,藏在袖中的短匕转瞬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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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死!姑奶奶今日只会取你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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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定安听那声音,微微一僵,没能成功避开那一刀,骤然的刺痛遍布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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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淋漓之中,他终是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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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念?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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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能是我?你抛弃于我的那一日,就该知道今日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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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剩下的一只眼好好看看这世上最后一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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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惧怕的、嫉妒的、渴望的一切都被他们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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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定安被周念拉起衣襟强迫着见证,万千燕楚联军英勇无敌地为国冲锋,将西岚外邦尽数驱逐于武力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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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明月之下,并肩立于两军主帅之位的是一黑一白,于天地间相配到了极致的两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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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定安不甘地在血流尽时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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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里出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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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哪里都出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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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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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一年,他不曾放林清樾离开林氏,而是长长久久地与他相伴,让他成为被她教化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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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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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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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元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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