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意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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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孤就该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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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吃痛地扬起头,不再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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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殿下对林氏知道的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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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一族,天生缺陷,子嗣十岁后头风之症显现,此后还会逐渐丧失五感,活过成年者寥寥无几。幸得燕国开国皇帝沈氏研制出一种名为玉玲珑的秘药,能克制此种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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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玉玲珑药性全然相反的就是‘长夜’,一旦林氏之人沾上,即刻便会发病,在无知无觉之中绝望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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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梁映指尖微微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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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海蓦地窜过一幕——火舌交缠的林间,听不见他喊声的林清樾,在他面前用刀尖抵上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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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轲却没有察觉,话声越发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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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药本是景王为抵制林氏暗自研制的,明部在交锋之中收缴了一些,在试验过程中,没有林氏能不靠吞服过量的玉玲珑熬过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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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玉玲珑珍贵,牢狱之中妖女绝无可能备下,但现在她竟安然无恙,那便说明老臣多年来设想过的最可怕的谋局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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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缓了缓,就算他任岁月冲刷走到了这把年纪,但对这样的谋算还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才看着青年一字一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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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先皇先皇后之死或出自她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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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梁映想起自己所知的生身父母那一点可怜的事迹,“你说是十七年前那场宫变,她才刚刚呱呱坠地,如何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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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杀不了,但若是她的母亲为她动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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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变之诡,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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