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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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又问：“那是克拉克失去了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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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氪犹豫了一下，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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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世界重启后的克拉克已经不是它的那个了，这个克拉克什么问题都没有。不是忘了它，而是他的新生活中根本没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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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用尾巴想都知道两个人接下来的问题——要是克拉克没有记忆，也没有任何魔法修改了他，他们到底怎么认识的？克拉克为什么会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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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烦躁地甩了甩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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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经历的那些事一切复杂到有口都难说清，它又该如何在不说话的情况下把事情完整地告诉他们？它甚至都不确定自己该说多少，且不说两个人不一定能接受或相信，更重要的是，万一知道了更高维度的事给他们带来麻烦怎么办？主神会不会因此察觉？祂要是威胁到融合的宇宙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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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布鲁斯还有克拉克明显都在等待它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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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豹痛苦地抬起爪子，希望能在把咖啡桌彻底划花之前尽量把所有事交代清楚，可也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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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它的电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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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没说谎，只是它认识的克拉克来自另一个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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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氪从来都不知道史塔克竟然在里面安装了一个扬声器，但见鬼，这不是friday的声音，而是t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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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所有人都看向了它的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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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猛地站起来，布鲁斯的声音彻底变成蝙蝠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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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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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氪不知道t还能不能读懂它的心声，但从他的回答来看，显然还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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