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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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终于开口了，“你跟史塔克之前一直生活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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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氪的视线黏在空中滑翔的海鸥上，喉咙里发出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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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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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棵树是他专门为你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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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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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的时候，我在哥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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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豹的呼噜声断掉。它低下头，对上布鲁斯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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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察觉到它无声的回答后，布鲁斯的表情变得更加空白了。他的眼睛明明还是清澈的蓝色，但现在看起来却仿佛被蝙蝠侠面罩上空洞无神的镜片遮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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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不在。”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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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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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那一晚，你的确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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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雪豹的耳朵耷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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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捏紧了它的尾巴，喉结滚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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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难猜，漏洞太多了。”他缓缓说道，“你离开后没有留下痕迹，我无法放下你可能还活着的念头，找了很久。史塔克是个高调的人，我知道后没有理由不去调查他，但我没有。几年前的休斯顿大战里你使用了很多能力，我更不可能没在那时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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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跟史塔克在宴会或者战场上相遇的印象，但印象完全站不住脚，给不出具体的时间地点。而且我要是回顾记忆中每场宴会的细节，我很确定我从未见过托尼·史塔克这个人。他还发明了方舟反应堆、绝境病毒、豹眼，每一个都会让哥谭产生动荡，那些罪犯这么多年却从未使用这些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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