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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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啊杰森,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走后布鲁斯的状态差到完全无法再胜任蝙蝠侠的,他几次在巡逻时陷入崩溃,提姆是不想让蝙蝠侠从哥谭消失才主动申请担任罗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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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布鲁斯为了取代你而挑选的罗宾。你对布鲁斯来说永远无法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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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突然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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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次张口,却像是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无法发出声音。相反,他的手臂再一次收紧,更加用力地将雪豹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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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氪的视线来回在两个人之间移动,终于稍微了解了一点它离开后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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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韦恩身边现在起码有三任罗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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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是第二代,他死了。然后提姆在他不在的那段时间继任,成了第三代罗宾。然后杰森复活,似乎接受不了现实,将仇恨转移到提姆跟韦恩身上。哦,他还打破了蝙蝠家不杀人的准则,所以怪不得公寓里这么多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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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突然想,自己当初似乎也是在蝙蝠侠眼前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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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所以它的韦恩不仅目睹了自己的死亡,还不得不送走过去的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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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豹的心脏收紧,直到胸膛传来阵痛。它突然想要看看韦恩,想要看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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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看到它现在身上这么多伤,会为它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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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定会绷紧下巴,斥责它太不小心,然后给它把四个脚环全部安上,再也不准它离开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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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它胡思乱想的时候,公寓里的气氛还是很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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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搂着雪豹,迪克看着他,眼眶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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