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
包仲杰叫来邓畅,说他有名额,邓畅问:“那路西呢?”
包仲杰说路西都受伤了。
邓畅说可是明年他就该恢复好了。
邓畅觉得外训的机会很宝贵,他说要不然就让路西以自己助教的身份跟着去吧。
包仲杰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弯了一下嘴角说:“你就惦记着他是吧,邓畅。你知道有人举报你私接广告吗?”
——
他们边说着话边上楼,故事讲完时,邓畅坐在椅子上,路西坐在旁边沙发上。
客厅里没有开灯,凭借进门时自动亮起的廊灯两人对视着,外面下起了小雨,秘密只说给重要的人听。
“所以他决定下手搞你,就是因为你想带我去外训?”路西掰了掰手指,动作很凶心里却有点内疚。
“你不用这么想,导火索而已,归根结底是他心术不正,我和他决裂就是早晚的事情。”邓畅说,“那个广告又不是这会儿才准备好的,明显他早就做了局,只不过看他什么时候想动手而已。”
路西无声地骂了句脏字。
邓畅居然笑了笑:“不管怎么说,他没影响到你就是好的。”
“所以……”路西想了想问,“他手下那对双人滑也是你这种情况吗?”
“我觉得不是,他应该没机会把手伸得那么长。”邓畅说,“他说过我是他第一个,也好在我是他第一个。”
至少没更多受害人。
路西啧了一声,好像对第一个这说法非常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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