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sp;他担心柳冬炆问起杀手抓到了没有，也担心杀手的身份让柳冬炆的情绪爆发。十几年的尘封旧案，一直追逐，终有一刻真相浮出水面，这番滋味光想想就知道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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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冬炆指着墙边的凳子，示意他搬过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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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抓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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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禾的手一僵，果然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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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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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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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冬炆只问了句：“是他们中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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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指的是213小队还活着的人，如今，也就只有谢雨和羊元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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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禾已坐到了柳冬炆面前，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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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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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冬炆抬起头，静待片刻，缓缓吐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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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病房比楚文禾被挟持那次住的高级太多，好的位置和齐全的医疗设施，虽是夜晚，病房常有的阴冷感也压到了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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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柳冬炆展现出释然的脸上，倒映出怎么也藏不住的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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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贴着一张日程表，医院优先了枪伤的治疗，再过两天，就是腺体切除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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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冬炆顺着楚文禾的视线看过去，说：“我争取过，不过保命要紧啊，腺体切掉就切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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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想过它会被切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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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禾淡淡说：“从一开始，你就没以为自己能活过演讲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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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何尝又不是一种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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