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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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会儿电视，林字湾说：“你怎么又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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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不答反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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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不开心。”林字湾提高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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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往另一边斜耳，胡乱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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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开心？”林字湾仰起下巴，撩起眼皮，看夏约如的眼睛，“不想回答是吗？我猜。如果猜对了，你‘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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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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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气我直接抱着被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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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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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我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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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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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你昨晚要求我做的，这我不认错。”林字湾快速说完一句话，恢复正常语速，说，“气我——我实在不知道了——告诉我吧，小如，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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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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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瘪着嘴还没生气？”林字湾嘟囔道，收到夏约如的目光，顿时转了话，“是因为饿了？渴了？还是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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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如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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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字湾说：“因为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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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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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离开你，你会重新开心吗？如果你会重新挂上笑容，那么，我愿意。”林字湾用英文背出这一句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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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开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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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字湾怔了怔，一挑眉：“是啊，这句很有名的呢，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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