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
她忍不住偷笑,又不敢笑出声让他听见,于是轻咳一声,故意又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丁斯时意味不明地反问:“我有心情不好的资格吗?”
乔岁安盯着自个儿脚尖,轻轻摩擦着地面,跟他解释:“我不喜欢他的,只是我俩之前在一个舞室里练舞而已,而且他家当时闹得……同样都是学舞蹈的,我挺心疼他的。”
“嗯,心疼。”他刻意加重了这两个字,是不咸不淡的语气,又好像添了点别的什么。
“不是。”她觉得有点好笑,怎么还越描越黑了,怕他真不高兴,她解释得也有点着急,“看到他的时候,我总会觉得,还好还好,老天爷偏爱我。我有你,有爸妈一直支持我。所以,我会因为他的经历感到难受。仅此而已,你别想太多。”
丁斯时道:“我知道。”
闻言,乔岁安声音也低了下来,像充满气的气球瘪了下来:“你知道就好。”
“你很担心我误会吗?”他问。
乔岁安嘀咕:“怕你不买我的红玫瑰了。”
对面一下子静了下来。
风拂过时枝叶沙沙作响,枯叶摇摇欲落,坠进一片夜色里。
“乔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