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丁斯时声音低低的,语气含着警告,顿顿,又补充,“更别吹,我不疼。”
“好吧。”她悻悻收回手,“好心人,咱们上楼吧。”
乔岁安整个人几乎是抱着他的胳膊被硬生生拖上三楼的,宛若一个残废。周围路过的同学好奇地瞄他俩,乔岁安被瞄得尴尬得要死,使劲低头,只差把脑袋埋地里。边上的丁斯时却是目不斜视,甚至极轻笑了声。她跟她的耳朵确认再三,确实是嘲笑。
乔岁安:“……”
还是那句话——人,为何会如此狼狈?
一班的数学课代表手里握着个保温杯,从走廊上穿过,见到丁斯时高兴地伸手挥了挥:“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