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莽莽深山的方向,做了一个简捷有力的手势——驱赶。
“起来!都起来!”
水溪战士低沉而冷酷的呵斥声响起,如同鞭子抽打在俘虏们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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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托毫不留情地砸在动作稍慢的俘虏背上,引发一阵痛苦的闷哼和哭喊。
“走!快走!”
湖广兵的溃败更为彻底,组织早已荡然无存。
在水溪战士冰冷高效的驱赶下,他们像一群被驱赶的羊,毫无反抗之力,
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湿滑的乱石和泥泞,被驱赶进另一条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山道。
这条路的终点,同样是乌撒。
两支沉默而精悍的水溪小队,如同驱赶庞大羊群的牧羊犬,押送着一条散发着绝望气息的长龙。
那是俘虏。
超过万名明军俘虏。
破烂肮脏的号衣取代了甲胄,凝固的血污和草草包扎的伤口是溃败的烙印。
每个人脖子上,都套着一个冰冷的薄铁皮项圈,上面清晰地錾刻着冰冷的数字编号。
沉重的铁链,十人一组,将他们如同牲畜般锁在一起,每一次迈步,都伴随着金属拖拽地面的刺耳刮擦声,在寂静的山林里回荡。
押送他们的水溪士兵,深灰色制服沾着泥点和草屑,装备着最新式的燧发枪,腰间皮套里是掌心雷的轮廓。
他们眼神锐利,步伐整齐有力,如同钢铁的节拍器,与俘虏们踉跄蹒跚的脚步形成残酷的对比。
队伍中几辆覆盖油布的大车吱呀作响,里面是成捆的铁锹、十字镐和沉重的钢钎。
俘虏们大多低着头,眼神麻木呆滞,如同被抽走了魂魄。
脖子上项圈冰冷的触感和铁链的重量,时刻提醒着他们从军人到工具的坠落。
只有偶尔瞥见押送士兵手中那乌黑锃亮、远超明军鸟铳的火器时,眼中才会掠过刻骨的恐惧和一丝茫然的敬畏。
“快点!磨蹭什么!乌撒还远着呢!”
一个水溪小队长声音不高,手中的短马鞭虚空一抽,“啪”的脆响在队伍中荡开。
俘虏群一阵轻微骚动,脚步下意识地加快了些。
“妈的,这帮老爷兵,骨头比娘们还软!”
另一个年轻的水溪士兵低声啐了一口,踢开脚下一块碎石,
“瞿能那老小子跑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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