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砖都没啃下来!”
他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像刀子一样刮过帐内噤若寒蝉的将领们,最后钉在一个盔甲上还沾着新鲜血污的指挥佥事脸上。
“张佥事,你亲自督战!你告诉本帅,那豁口后面到底是什么?是铜墙铁壁还是天兵天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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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佥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和尚未散尽的惊悸:
“大帅!末将该死!末将该死!
可…可那豁口后面…
不是人!是
…是鬼啊!”
他抬起头,脸上肌肉因恐惧而扭曲:
“他们…他们根本不用露头,就躲在豁口后面那些石头缝里、烂木头堆后面…
那喷火的妖铳,比我们的鸟铳快十倍!
打得又准又狠!
兄弟们刚冲上去,还没摸到豁口边,就像割麦子一样倒下去!
还有…还有那‘掌心妖雷’。
不知道从哪里就丢出来,专往人堆里钻,一炸就是一片!
尸首都找不全啊大帅!”
帐内一片死寂,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帐外隐约传来的哀嚎。
将领们个个面如土色,眼底深处是无法掩饰的恐惧。
这些武器,他们早就领会过了。
要不是军纪严明、逃兵被抓必死,他们都想当逃兵,甚至叛逃了。
傅友德胸口剧烈起伏,死死盯着那张佥事,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他知道对方没有夸大。
其实,傅友德内心也极其挣扎。
入黔差不多两个多月了,自从与水洞开战以来,大大小小战斗不下数十场,损失惨重。
若不是背后是大明,有偌大的皇朝支持,傅友德大军早就溃败消亡了。
“妖器…又是妖器!”
傅友德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
“水溪…赵城!”
这个名字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刺进他早已被挫败感和恐惧折磨得千疮百孔的神经。
就在这时,帐帘猛地被掀开,带进一股冰冷的湿气和浓重的血腥味。
一个浑身泥水、头盔歪斜的传令兵踉跄着冲了进来,甚至来不及行礼,嘶哑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大帅!急报!平越…平越急报
宋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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