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
沈家的力量也如影随形运转起来。
沈青留在贵州城坐镇调度。
快马信使日夜不停往返于黔州与云南之间。
沈家在云南腾越秘密高价购入的硫磺矿,伪装成普通山货药材,通过沈家经营多年的隐秘山道——雾锁关一线的小径,如同输送血液的毛细血管,悄无声息地翻山越岭,一批批送入水溪。
沈家的钱袋子和商路网络,正快速与水溪这座钢铁怪物融合。
“哗啦啦……”
崭新的布匹从轰鸣的织机中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女工手脚麻利地卷成整齐的布捆堆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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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哐当!”
子弹组装线旁,手指灵巧翻飞的女工和少年迅速将铜壳、黑火药、小铅丸组装成型,在粗糙的木桌上堆起闪闪发光的小山。
“嘿哟!嘿哟!”
一群赤膊流民喊着号子,正挥动粗糙的石碾反复碾实新规划道路的地基。
汗水混合着尘土,从他们黝黑坚韧的脊背上滑落。
更远处,一座座临时搭建的巨大窝棚式“蒙学堂”里。
简陋却足够宽敞,灯火通明到深夜。
从各处寨子招来的半大小子和少女们坐着粗糙的木凳。
没有圣人书简,只有讲台上水溪派出的教员们粗糙的手指捏着白垩笔在黑板上书写着简洁有力的方块字。
学的不是“之乎者也”,是“水”、“米”、“田”、“枪”、“火雷”、“工分”!
“跟我读!”
一个嗓门洪亮的中年汉子指着黑板上的字,“‘工’!做工的工!做工拿工分!工分能换粮!吃饱饭!”
下面稀稀拉拉、参差不齐的跟读声响起,声音里带着生疏和畏惧。
“大点声!”汉子吼,“怕个鸟!谁的声音大,老子给谁加一个工分!念!”
“工!”这次声音猛地响了起来,甚至震得屋顶的灰尘簌簌下落。
一张张脸上带着脏污,眼睛却被那“工分”二字点得发亮。
吃饱饭的渴望压倒了面对陌生学习的怯懦。
生存的渴望,用粗糙的“工分”制度捆绑最实际的生活需求,将知识变成新的生产力,正碾碎着这片土地传承千年的蒙昧。
“水溪有布!有粮!有铁器!有盐巴!”
“跟水溪走!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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