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看任何人,目光重新落回我脸上,那里面翻滚的炽热沉淀下来,化作一片深沉的、带着询问和一丝不易察觉紧张的温柔。他朝我伸出手,那只手,骨节分明,带着搏杀留下的擦伤和薄茧,却异常稳定。
周围所有的声音和目光仿佛都消失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他,和他那只伸过来的手。后背的伤还在隐隐作痛,赵大山的腿伤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老林口中那“活的”邪性印子更是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可这一切,在他此刻的目光和那只手面前,似乎都变得不再那么可怕。
一种混杂着巨大酸楚、无边后怕、以及难以言喻的踏实和暖意的洪流,猛地冲垮了心防。眼泪毫无征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我没有犹豫,也顾不上什么害羞矜持,伸出手,带着一丝颤抖,将自己的手,用力地、紧紧地放进了他滚烫的掌心。
他的手掌猛地收紧,将我的手牢牢包裹住。一股强大而安稳的力量,顺着相贴的掌心,汹涌地传递过来,瞬间驱散了所有的寒冷和恐惧。
就在这时,屋外院子里猛地传来一个半大孩子惊恐的尖叫:
“林爷爷!耿叔!不好了!村口…村口雪地上那黑油印子…它…它在动!像…像虫子一样在爬!朝着…朝着咱们村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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