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他打断我,声音不容置疑。
我趴在他宽阔的背上,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和呼吸的急促。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混合着血腥和汗水的气息,莫名让人安心。上一次被他这样背着,还是五年前我发高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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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远处就传来了犬吠声!
"该死,他们放狗了。"江屿咒骂一声,加快了脚步。
树林渐渐稀疏,前方出现了一栋破旧的木屋,旁边停着一辆老旧的吉普车。江屿放下我,从鞋跟里摸出一把钥匙:"上车!"
吉普车发动的声音像头垂死老牛的呻吟,但好歹启动了。我们刚驶出护林站,树林里就冲出了三条狼狗和四五个持械男子!
"低头!"江屿猛踩油门,同时按下我的脑袋。子弹打在车身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吉普车像头受伤的野兽,咆哮着冲下山路。后视镜里,追兵已经跳上摩托车,紧追不舍。
"坐稳了!"江屿突然猛打方向盘,车子冲下主路,扎进了一条几乎被杂草掩盖的土路。这条路极窄,两侧树枝刮擦着车身,发出刺耳的声响。
追击的摩托车显然没料到这一招,等他们调头追上来时,我们已经拉开了一段距离。
"他们为什么这么执着?"我紧抓着车门把手,声音因为颠簸而断断续续,"就为了阻止我们见老张?"
江屿的侧脸线条紧绷:"老张手里有证据。赵荣不惜一切代价要销毁它。"
土路尽头是一条湍急的小河,没有桥,只有浅浅的河水在阳光下泛着金光。江屿毫不犹豫地驾车冲了进去!
冰冷刺骨的河水瞬间漫过底盘,从门缝渗进来,浸湿了我的鞋袜。车子在河水中艰难前行,发动机发出不堪重负的轰鸣。我死死抓着车门把手,生怕下一秒就会被冲走。
奇迹般地,我们渡过了小河,爬上对岸的斜坡。江屿立刻熄火,我们静静地隐藏在河岸的树影中,观察对岸的动静。
几分钟后,追兵赶到了河边。他们停在对岸,似乎在争论要不要跟过来。最终,他们放弃了渡河,调头离开了。
我长舒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座椅上。江屿却依然紧绷着,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是我。遇袭了......对,护林站的车......老张那边怎么样?......好,一小时后到。"
挂断电话,他转向我:"老张被转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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