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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事关女娃儿的名声,大张旗鼓地闹起来,就算是受害者她也得被十里八村的大嘴巴背后嚼舌根给弄得抬不起头。
还没嫁人呢,这么一整以后的婚事怕都难。
“这事不能就这么简单了了!”
上次他就该抄起扁担将人打怕喽,不然哪里还有胆子弄今天这出?
董福生气得牙根痒痒,抬起老眼瞥了那条死鱼,恶狠狠地道,“就得告死他!”
大不了以后招赘,最差也不过不结婚了,他和他娘养她一辈子!
“成,你的意思我懂了。”
流氓罪定下来了重判可是能喂花生米的!
也算是给那群知青中不老实的看看,警醒警醒,他们村里的女娃子可不是想耍就能耍的。
“宁宁,他怎么样?”
“断了几根骨头,死不了。”
“这头上的伤?”
糊了那么一脸的血,确定死不了?
“头上的伤血止住了,醒来后可能会有轻微脑震荡头晕恶心。”
那就不算什么事儿。
招了招手让人将地上的五花大绑地捆起来,确定人死不了苏青山也就放了心。
“老大。”
“爹,我在呢。”
“你们先带着小妹家去,别让你娘担心,我跟着大队上去趟公社。”
董大几个点了点头,扶起还蹲在地上的小妹。
“苏宁姐,谢谢。”
知道爹和哥哥能来得这么及时都是因为她后,董若兰又是庆幸又是感激。
这要没人看见,今天她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经过这事不说对城里知青,就是对男的,董若兰都觉得有了阴影。
这时他们都还不知道董若兰是章毅今日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无意地为苏宁挡了劫。
……
帮忙作证录完口供,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回来时,天已经乌漆麻黑。
停了一个白天的雪又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站在苏家老宅侧边的大梧桐树下,燕北的发间和肩头都落了薄薄一层白雪。
等送她回来的人转身走远,他这才快速上前显露出身形,“宁宁。”
“你怎么在这?”
停下开锁的动作,苏宁惊愕地回过头,见他是从左手那边走过来的眼底浮现起抹责怪,“怎么不从后院小门进屋里等?”
“我也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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