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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萧栎身着月白蟒袍,却因过分用力而攥皱了袖口,他抢先进谏时声音带着哭腔:“陛下!谢渊屡造谣言污蔑宗室,如今竟对祖宗训诫下手!此等大不敬之罪,若不惩处,如何告慰先帝在天之灵?” 他身后,赵王党羽们纷纷挥舞笏板,声浪震得殿顶蟠龙藻井的金箔簌簌掉落。
谢渊稳步上前,官靴踏在金砖上的声响清晰而坚定。他展开卷轴时,特意让羊皮纸摩擦发出刺耳的沙沙声,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成王殿下可知,祖训圈红所用颜料,取自三年前铸币案的伪币熔料?函套织锦,正是出自您名下的私产工坊!” 他抬手示意侍卫呈上物证,目光如鹰隼般扫过诸王:“夜枭羽毛沾有皇室香料与敌营矿砂,寒鸦粪便里藏着舞弊纸浆和贪墨棉絮。这些铁证,难道都是巧合?”
韩王萧柠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强撑着反驳:“天下矿脉万千,织物工艺相似者众,仅凭材质相同,怎能...”“相似?” 谢渊冷笑打断,命人将《舆地矿脉图》铺展在殿前,“韩王请看,夜枭爪中泥土的矿砂分布,与您封地内私矿开采区域完全吻合!还有这封舞弊案卷宗,” 他举起泛黄的纸张,“上面的帘纹与寒鸦粪便中的碎纸,出自同一造纸工坊!如此环环相扣,岂是一句‘巧合’能敷衍?”
永熙帝萧睿猛地拍案,龙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冕旒剧烈晃动:“够了!谢卿继续彻查!凡涉此案者,不论宗室勋贵...”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眼中泛起血丝,“一律严惩不贷!再有阻挠者,满门抄斩!” 然而谢渊清楚地看到,诸王交换的眼神中,杀意如同毒蛇吐信,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当夜,大雪如鹅毛般倾泻而下,御史台验功房的窗棂被狂风拍打得吱呀作响。谢渊盯着案头《皇明祖训》检测报告边缘的细微焦痕,那明显的灼烧痕迹让他脊背发凉 —— 有人试图纵火销毁证据。周立跌跌撞撞跑来,官帽上的积雪融化成水,顺着脸颊滴落:“大人!成王党羽在市井散布谣言,说您与逆党勾结篡改祖训;赵王买通三法司主官,准备驳回所有物证;更糟的是...” 他压低声音,“秦王的死士已混进御史台后厨!”
谢渊握紧狼毫,笔尖在砚台里搅出黑色漩涡。他想起巡按江西时,被当地豪强围堵在破庙的场景。那时他只有孤身一人,而现在,他面对的是整个盘根错节的皇室利益集团。“传玄夜卫,在验功房外设三重岗哨,所有物证转移至密室。” 他将染血的帕子塞进袖中,那是今早收到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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