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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萧槿冷笑着站出来,眼中满是轻蔑:“御史大人,屯田乃利国利民之策,你却恶意揣测,莫不是居心不良?还是说,你背后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的话语看似平静,却暗藏杀机。
“利国利民?” 谢渊怒极反笑,展示《屯田八议》检测报告的手因愤怒而微微发抖,“铁矿粉防虫漆、含砷墨线、兵器包装绳纹路... 秦王殿下,你打着屯田的幌子,行的却是储备军资的勾当。你可曾想过,那些被征去屯田的百姓,过的是什么日子?你这是在拿百姓的血汗,为自己的野心铺路!”
成王萧栎强作镇定,却难掩眼中的慌乱,他强撑着说道:“书画笔墨、器物工艺,不过是文人雅好,与朝堂政事何干?谢御史莫要牵强附会,混淆视听!”
“雅好?” 谢渊直指成王手中镇纸,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大殿,“私铸钱币的合金配比、西域矿脉的玉石、暗含阴谋的图案... 成王殿下,你用器物隐喻治国,实则是在为自己的野心寻找借口。你以为用这些花言巧语,就能掩盖你的狼子野心?”
楚王萧权一直沉默,此刻却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却暗藏锋芒:“谢御史,仅凭这些间接证据,就给诸王定罪,是否太过草率?执法当谨慎,不可冤枉无辜。”
谢渊望向楚王,目光坚定如铁:“楚王殿下,殿柱的铜锈,与各方势力的关联,您岂会不知?这场论辩背后的物质博弈,您又在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您真的能独善其身吗?” 他的质问如同一把利刃,划破了楚王表面的平静。
永熙帝萧睿盯着满朝慌乱的诸王,眼神冰冷如霜,身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压:“谢卿所言,朕会细细查证。退朝!” 他的话语斩钉截铁,却难掩声音中的疲惫与无奈,这场九王夺嫡的纷争,早已让他心力交瘁。
当夜,御史台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上投下诡异的图案。谢渊疲惫地坐在桌前,案头堆满了新的卷宗和物证,这些文件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周立匆匆赶来,神色慌张,连官帽都歪戴在头上:“大人,赵王党羽在御史台散播谣言,说您公报私仇;秦王府的幕僚也在四处活动,试图收买御史台的官员!还有人...” 周立的声音越来越小,眼中满是担忧。
谢渊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道血痕:“让玄夜卫密切监视这些人,胆敢销毁证据、干扰办案者,格杀勿论!”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我既已走上这条路,就没打算回头。哪怕整个御史台都被他们收买,哪怕与整个腐朽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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