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惩苛政;肃清朝野,罢黜贪墨;以苍生福祉为念,以江山永固为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伏愿皇天后土,垂怜本宫;列祖列宗,庇佑大吴。亦望诸臣工,摒弃前嫌,同心戮力,辅本宫匡扶社稷,重振朝纲,再铸大吴盛世之辉煌!
太子萧桓 泣血谨诏
赵王萧桭立于陪祭之列,手中的青玉镇纸刻着 "惠民" 二字,却在看见百姓捡起名册时,指节捏得发白。他知道,那些名册上的苛租条目,每一笔都用赵王府榷场的墨锭写成,却盖着东宫的火漆印。
申时初刻,都察院刑房的验漆台上,谢渊的银针正挑起半粒铁砂。"周立," 他的声音盖过炭火的噼啪,"取太子东宫神武二十三年的火漆存档。" 瓷盘中,两团火漆静静躺着:一团来自苛租名册,表面泛着庐山铁砂的银亮;另一团来自东宫档案,铁砂分布均匀如星子。
"大人," 周立捧着宗人府送来的赵王火漆样本,手在验漆台前发颤,"赵王府的火漆," 他指向另一团暗红,"用太行赤矿粉,不含铁砂。"
谢渊的银针划过名册残漆,铁砂在烛光下迸出火星:"可这名册的封漆," 他的指尖沾起铁砂,"三成是庐山铁砂,七成是太行赤矿," 忽然冷笑,"正是东宫去年尝试改良的配方 ——" 目光扫过围观的属官,"却为何," 针尖轻点名册上的苛租数字,"墨水中的赤矿粉," 取出赵王粮庄的收租契约,"与赵王府榷场的记账墨锭," 喉结滚动,"成分分毫不差?"
刑房内鸦雀无声。谢渊忽然望向窗外飘起的细雪:"太子用东宫火漆封册,却用赵王墨料写租," 他的声音如冰,"是要坐实赵王苛租,却让自己担下失察之责。"
亥初刻,永熙帝的御案前,《罪己诏》的残页在烛火下泛着冷光。皇帝指尖碾过 "罪己" 二字,墨色里太行赤矿粉的反光刺得他眯起眼:"太子祭天," 他的声音像冰锥划过玉盘,"是想学汉文帝缓刑弛禁?" 忽然拍案,烛台上的牛油灯剧烈摇晃,"却拿朕的宗人府当儿戏!"
太子萧桓踏入殿内,冠上的珠串还挂着天坛的雪粒,祭服上的日月光华纹被雪水洇出暗痕。他双手捧起《罪己诏》,玉笏却在递出时颤抖:"儿臣... 儿臣见赵王府苛租害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住口!" 永熙帝猛然起身,冕旒甩在御案上发出脆响,"赵王府的记账墨锭," 他抓起赵王的粮庄账册摔在太子面前,墨香混着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