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传来孩童清亮的诵读声:“民为水,官为舟……” 衙役们循声追去,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巷子,墙上用木炭写着斗大的 “冤” 字。
此时的皇宫内,永熙帝萧睿翻阅着各地送来的密报,皆是关于谢渊策论引发的反响。他看着御史台弹劾谢渊 “妖言惑众” 的奏章,冷笑一声:“这些人,怕不是被戳中了痛处。” 一旁的内侍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那王尚书那边……”“不用管。” 皇帝合上密报,“明日早朝,朕倒要看看,他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而在越州边境,一封加急密函正送往越王案头。信中详细描述了谢渊的策论内容,末尾批注:“此子若留吴国,我越漕运之利将损,宜早图之。” 越王摩挲着竹简,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招来谋士低语几句,一场针对谢渊的阴谋,在吴越边境悄然成型。
第二日清晨,谢渊如往常般前往太学。途中,他发现街道上气氛诡异,往日叫卖的小贩大多闭了摊,行人神色匆匆。行至朱雀桥时,忽有一黑衣男子撞来,谢渊侧身避开,却见对方手中短刃寒光一闪。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影掠过,将黑衣人制住。谢渊转头,竟是曾在栖凤楼论政时结识的太学博士陆凯。
“谢公子,小心了。” 陆凯松开黑衣人,从其怀中搜出一封密函,上面赫然盖着太府寺的印章,“王尚书怕是坐不住了。” 谢渊接过密函,目光冰冷:“他们越是着急,越说明我所言非虚。”
早朝之上,弹劾谢渊的奏章如雪片般飞来。王尚书率先出列,义正言辞:“陛下,谢渊一介新科进士,竟敢妄议朝政,煽动民心,其心可诛!” 话音未落,刑部侍郎陈正挺身而出:“陛下,谢渊所言皆有实据,且提出的漕运革新之策,利国利民,不应因权贵忌惮而被埋没!” 朝堂上顿时分成两派,争论不休。
永熙帝看着下方争执的群臣,抬手示意安静:“谢卿。” 他看向谢渊,“你可知为何朕破格将你点为二甲头名?” 谢渊跪地叩首:“臣不知。”“因为你敢言他人不敢言,敢为他人不敢为。” 宣宗目光扫过王尚书等人,“漕运之弊,朕早有耳闻。谢渊之策,可作参考。即日起,成立漕运改制筹备司,谢渊,你便参与其中。”
此言一出,满朝震惊。王尚书脸色铁青,却又不敢反驳。退朝后,他与几位大臣在偏殿密谋,“既然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 他眼中闪过狠厉,“传信越州,就说吴国漕运改制,意在削弱越国商路……”
当夜,谢渊独坐书房,望着窗外明月。案头摆着陆凯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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