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为戍边安民之策,然多为将校侵吞,沦为私产;畿内良田,本应滋养百姓,却尽入勋贵之府,民失其业。据《户部黄册》所载,近岁天下隐田逾百万顷,数目惊人。大量土地隐匿不报,致使流民载道,饿殍遍野,百姓啼饥号寒,苦不堪言。昔包拯知开封府,刚正不阿,铁面无私,民有 “关节不到,有阎罗包老” 之颂,正以其能深切体恤民瘼,抑制豪强,为民请命。臣以为,当遣御史巡行天下,周览四方,清丈田亩,追夺隐占,使耕者有其业,饥者有其食,此乃厚生之大本,国家之根基所在。若民生不厚,则国家如无本之木,无源之水,难以长久。
其二:吏治者,民生之纲纪也
今之官吏,上则阿谀奉承,攀附权门,以求晋升;下则鱼肉百姓,横征暴敛,以饱私囊。宗人府案牍,多有篡改涂抹之迹,以掩其私;户部金帛,每见亏空短缺之象,中饱私囊。甚至 “火漆印下藏奸计,勘合符中隐墨痕”,种种弊端,层出不穷,此皆吏道衰微之明证。昔于谦巡抚河南,轻车简从,深入民间,问民疾苦,官吏不敢欺瞒,政绩斐然。今欲澄吏治,当仿其法,严考成之制,明定赏罚,行连坐之法,使官吏知廉耻、畏刑宪,不敢肆意妄为。如此,则吏治清明,民生有望,此乃澄肃之良策,国家之保障。若吏治不清,则民生如处水火,国家亦将动荡不安。
中股
其一:且夫民生吏治,相倚而存者也
吏不清则民不宁,民不宁则国不稳。譬之驾车,吏犹舆夫,掌控方向;民犹负载,为车之重。舆夫若贪墨腐败,中饱私囊,则路径崎岖,险象环生;负载若过重不堪,超出承受,则车覆倾翻,后果不堪设想。近闻有司征收 “火漆税”,名为防伪,实则巧立名目,横征暴敛。百姓每输一石粮,半石耗于苛税,苦不堪言。此非 “明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 乎?只见小利,而不顾民生之重。臣闻太祖时,御史巡按有 “大事奏裁,小事立断” 之权,威权并重,正宜复此旧制,使御史得专纠劾之权,以儆官邪,肃正纲纪。如此,则官吏不敢肆意妄为,民生可得安宁,国家方能稳定。
其二:又夫天下之患,莫大于贫富不均
宗室贵胄,田连阡陌,膏腴万顷,犹不知足,贪婪无度;黎民百姓,无立锥之地,身无长物,转死沟壑,凄惨可怜。昔董仲舒言 “限民名田”,师丹奏 “宜略为限”,此皆防兼并、安民生之良策。今魏王萧烈占中原膏腴之地,广袤无垠;襄王萧漓据吴越沃壤之区,富甲一方。圈地则耕夫失业,流离失所;榷利则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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