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似乎一下子静了下来。
执法长老目光扫向最后一人,沉声道:“秦宁,登坛。”
广场之上,喧哗声顿止。
那名一直站在队尾的灰衣少年,终于缓步迈出。他的步伐不快,却带着一种令人莫名心悸的沉静。身形不高不矮,不壮不弱,面容清俊如刻,气息沉于体内,毫无灵压波动,仿佛只是一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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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他踏上骨坛的那一刻,天色微沉,骨坛四周风声遽止。
照骨玄镜未有丝毫反应。
长老微皱眉,低声道:“灵息未动?”
他眉心微凝,正欲提醒,却忽觉周身一冷,仿佛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东西,自那少年体内缓缓展开,如古潭波澜,如深渊开眸,又如星墓之下初醒的某种存在。
而照骨玄镜依旧沉默无声。
不是无感,而是——不敢感。
祭坛周围的骨柱忽然发出极轻颤音,宛若被寒流灌入骨髓深处;而立于坛下的众多弟子,原本聚焦秦宁的目光,也在这一刻本能地移开,不敢与他四目相对。
“怎么回事……我竟生出跪伏之感?”一名体魄强横的少年低声喃喃,眼中满是惶惑。
“他什么都没做……”另一人喃喃,却双膝微曲,冷汗自额角滑落。
执法长老起初还想记录,却猛然发现——自己竟无法写下那少年的骨纹等级。
不是“凡”,不是“灵”,不是“空”……而是笔尖悬在空中,心神茫然,毫无概念。
他目光震动,迟疑许久,低声记下:“骨镜无显,等级……不可测。”
赵馨雨目光落在秦宁背影之上,眼中寒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无法言喻的沉静。她感知极强,可此刻,她却无法从秦宁身上捕捉到丝毫修炼气息,却又本能地不敢靠近。
洛川则冷目如刃,面无表情,拳心却因长时间紧握而渗出一丝血迹。他的神识在刚才接触秦宁那一瞬,如坠深渊,被无形割裂。
“这不是天才……这是灾祸。”他心中冰冷浮现这四个字。
杨正却目露惊异,转而轻笑,眼神中未有恐惧,反而有隐隐战意。
“此人,有趣。”他说。
而那名叫秦宁的少年,自始至终未开口、未动灵、未施法,只是淡淡立于骨坛之上。
片刻后,他转身离开,未引镜光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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