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小太阳,”沃兰斯略显无奈的看着试图用手抓住阳光的白厄,祂不明白,白厄怎么就突然变得跟摩尔法一样了,“走吧,还得赶路呢。
天快黑了,总不能还像之前一样随便就往路边一躺吧,你这衣服灰不拉几的,都脏得快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还有,我觉得你还是得洗个热水澡才行。
你这几天,几乎每天都跟那些黑潮生物们打架,挖坑,填土,立碑,刻字,我都不想卖你剑了,砍怪物就算了,怎么还能用剑挖坑?
你以后自己打一把去,再让我看到你用刚挖完坑的剑架在火上烤兔子,我就,我就,哼!
我虽然不吃肉,但你也可以找我帮忙的嘛!琥珀蛛丝可是很干净的!
你下次饿了要跟我说,我带了很多好吃的,不要随随便便就吃那种不知道在黑潮中泡了多久的奇怪生物啊,还弄得血刺呼啦半生不熟的。
还有啊……”
箱中的小少年碎碎念着,祂拽着拴在祂箱子把手上的绳结往前飘,白厄的唇角上翘,一道温暖的笑容逐渐浮现在他的表情上。
他对沃兰斯这种关心很受用,便也随着那点微小的力道跟着向山下走去,能有人陪着一起踏上离乡远赴战场的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昔涟是直接被命运三相殿,雅努萨波利斯的先代红发圣女开启门径接走的,缇里西庇俄丝,窃夺门径火种的黄金裔,翁法罗斯的第一位半神。
那位与想象中完全不同的,娇小灵动的,幼童般的圣女透过门径的光辉,好奇的看着他,然后,旁边又冒出来两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孩子。
她们笑着向他挥了挥手,然后便一个接一个的消失在了发着光的门里,最后,门也消失了,只给白厄留下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情绪。
“白厄,你听到我说……诶,停下,你前边有树!哎呦!”
哐的一声,陷入了某种回忆中的白厄用自己的头磕断了一棵大树,虽然这树已经被黑潮侵蚀的不剩什么了,但它的残骸同样被黑潮污染,变得格外坚硬。
白厄缓缓的捂着红了一大片的脑门在树桩前蹲下,好痛,实在是太痛了,鼻子也碰到了,也疼,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眶好酸,心里也好疼。
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这泪水多到甚至来不及在白厄的脸上聚集就哗啦哗啦的淌了出来,然后被一双孩童的手接住。
沃兰斯让小箱子飘得低了一些,借着白厄的眼泪,拿出小手帕帮白厄擦拭着那沾染在他脸上的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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