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村的晒谷场上,三百多把板凳围成同心圆。夏澜站在中央的磨盘上,背后的投影布映着厂房设计图。她不用话筒,清亮的声音在暮色中传得很远:"咱们自己建的厂,挣的钱一分不少都是乡亲们的!"
台下嗡嗡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夏澜胸前的银锁微微发热——昨夜空间里石碑显示,村里已有七成人家愿意支持,但那些被刘麻子蛊惑的红点仍像疮疤般散布在能量网络上。
"我出五万!"退伍老兵王叔突然站起来,空荡荡的右袖管随风摆动,"澜丫头给我装了假肢,这恩情得报!"他左手里攥着个旧军用挎包,哗啦倒出捆得整整齐齐的钞票。那是他的伤残补助金,连银行封条都没拆。
沈毅趁机启动沙盘投影。当立体影像展示王叔可以单手操作的安防系统时,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这...这真是给我准备的?"他颤抖的左手在虚拟界面上划过,大门、监控、警报系统随之响应,精准得像是肢体延伸。
"哗——"人群爆发惊叹。李婶看准时机,抡起祖传的同心鼓。沉厚的鼓点像心跳般震荡,参加过集体生产的老人们不自觉地跟着节奏拍手。细密的灵泉粉末从鼓边飘散,在夕阳下形成金色的薄雾——这是苗寨凝聚人心的古法,能唤起血脉深处的集体记忆。
"我家人手多,出三个劳力!"
"我家后山有片杉木林,当建材!"
"我闺女在城里学会计,回来帮忙!"
承诺声此起彼伏。小脚张奶奶甚至颤巍巍地摘下金耳坠:"嫁妆压箱底五十年,换咱们村兴旺!"夏澜刚要推辞,老太太一瞪眼:"嫌少?"全场哄笑中,会计老周已经支起桌子开始登记。
但阴影也在蔓延。当夜,夏澜巡查到仓库时,银锁突然刺痛——刚募集的三麻袋现金被人划开个口子。沈毅的军用热像仪很快锁定墙角的异常热源:几个老鼠洞大小的窟窿里,残留着星形药丸的蓝色粉末。
"刘麻子开始投毒了。"沈毅声音发冷。更糟的是,村里突然流传起谣言:夏澜要把地皮卖给外商;工厂会污染水源;甚至有人说看见她和黑衣人密会。第二天清晨,原本承诺出钱的七户人家突然反悔。
夏澜当机立断启动B计划。她带着移动投影设备挨家走访,当质疑最凶的李屠户说"高科技都是骗人"时,她直接在他家猪圈旁架起设备。实时传输的画面里,喂了紫金玉米的猪仔比普通组增重30%,而排泄物检测显示零污染。
"这...这不可能!"李屠户瞪着检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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