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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农业科学院的实验室里,吴教授和三位生物学家围着电子显微镜已经工作了三天。
各种仪器发出规律的嗡鸣,显示屏上滚动着复杂的基因序列图谱。
"比对结果出来了。"首席生物学家林教授摘下橡胶手套,"这些福寿螺的基因与南美洲一种变异福寿螺相似度达98.7%。"
吴教授猛地站起来,一脸惊讶,"南美洲的物种怎么会出现在江省?"
林教授调出一组数据:"更奇怪的是,这种变异品种在南美洲也才出现不到两年。它们的特点是超厚的螺壳和特殊的表皮分泌物,能抵抗大多数杀螺剂。"
实验室陷入诡异的沉默。
窗外雨点敲打着玻璃,像是无数细小的福寿螺在爬行。
"现在不是追究来源的时候。"吴教授突然拍桌而起,"我们得找到解决办法。既然天敌和化学药剂都无效,那就试试生物抑制剂。"
接下来的两周,实验室变成了一个微型的生物战场。
吴教授团队尝试了各种方法:
他们培养了一种专门寄生福寿螺的线虫,但这些线虫根本无法穿透变异福寿螺的特殊表皮;
他们测试了七种不同配方的杀螺药剂,最高浓度下也仅能造成15%的死亡率;
他们甚至尝试用基因编辑技术制造针对性病毒,但福寿螺的免疫系统展现出惊人的适应性。
……
就在吴教授等人研究杀死福寿螺的办法时,
丰收农场的盐碱地也受到了福寿螺的啃食。
陈大山踩着潮湿的泥土,沿着田埂巡视着这片广袤的海水稻田。
他是丰收农农场的员工,刚刚调到在这片盐碱地上,亲眼见证了盐碱地从寸草不生,到如今稻浪翻滚。
他比谁都清楚这片土地的脾气。
海水稻耐盐碱、抗病害,连杂草都长得少,按理说,根本不会有什么虫害能威胁到它们。
可今天,他的脚步突然停住了。
田边的水渠里,几团粉红色的卵块黏附在稻秆上,像腐烂的果冻,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福寿螺?"陈大山皱了皱眉,蹲下身用木棍拨弄了一下。
几只指甲盖大小的螺蛳立刻缩进壳里,沉入浑浊的水中。
他嗤笑一声,摇了摇头:"盐碱地还能长这玩意儿?"
在他的认知里,福寿螺根本不可能在盐碱环境里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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