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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能有这个心,我不信。”白云说,“明天我就去问问她老婆,看是不是这样。”
夫人,您有点太精明了,我有点害怕,昭明心想。
“所以,我之前带了还是没带回来,”昭明硬着头皮说,“我真记不得了,要没带,我去药铺里给你抓点中草药。”
“没带,没事,没那么严重,我待会喝点热水早点睡就是了。”好在白云没继续追究,“我每个月都要来的,哪有人月月都吃药的。再说,天天给你熬药,现在我闻到草药的味就难受。”
“唉,好,”昭明松了一口气,“那你好好歇着,我自己煮点粥吃就行,五弟那我就不去了。”
“这怎么行,”白云听了之后又站起来,“算了,还是我来给你做饭吧。”
“没事,真不用,”昭明按着她的肩膀坐下,“带点咸的东西我都吃不下了,喝点清粥挺好的,我给你也煮一碗。”
这个年代,实在没有什么能吃的,除了主食,基本都是腌菜干肉,还有豆子做的酱一类的东西,可能是因为食物不好保鲜。主食也基本上没有什么选择,面食还没发明出来,只能吃米或者杂粮。
作为一个病号,前几天家里破例把过节才杀的鸡给他炖了,没有香料没有油,只有盐,再配上一点新采的野菜。这就是他来这里之后吃的最好的一顿,听说二姐知道了这事私下里还和人碎嘴,说以前大哥病的时候什么都舍不得吃。
吃鸡的时候,他偶然想起了那顿用农夫山泉煮的椰子鸡,还想起了那个一起吃饭的女生。可惜了,无论是椰子鸡,还是那个女孩提过的见手青,以后都没机会吃了。
可能是因为实在不舒服,白云最后还是由着昭明自己去煮了点粥,一碗白粥下肚,天差不多黑了,一家人就准备睡觉。
刚开始的时候他是真的不习惯这作息,早上鸡叫第一遍大概是四五点,那时候其实差不多就醒了。父亲雇的农工和家里养的奴隶慢慢的就会忙活起来。
等鸡叫到第三遍的时候昭明起来,吃点早饭,白天也没有什么事干,带上几个米粑,到田边上看农民干活。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他是监工,后来偶尔偷懒发现昭明也不告状,就慢慢的恢复了原本的状态。渐渐的还会和昭明搭搭话。
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收工,晚上吃点饭,天一黑,大概五六点就睡了。现在还是春天,以后夏天大概会晚一点,但最晚估计也就是八点多。
习惯的力量是可怕的,大概半个月之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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