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过快活日子的纨绔啊,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房遗爱还欲争辩,却在房玄龄坚定的目光下,渐渐没了底气。
因为房玄龄背着太阳,房遗爱真的看见了房玄龄身上散发圣人般的光。
好吧,你清高,你了不起,谁叫这原身是你房玄龄的儿子呢。
房遗爱终是低下了头,小声说:“阿耶,听你吧,我委屈点没关系,没钱没粮到时候你莫要怪遗爱就好了。”
“委屈?”房玄龄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比起那些流离失所、食不果腹的百姓,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你总有一天会明白阿耶的苦心的。”
沉默。
房遗爱终于叹了口气,无奈道,“唉,说实话阿耶遗爱不太想明白你的苦心,你就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见房遗爱点头了,房玄龄欣慰地点点头,你现在不明白,以后肯定明白。
“如今蓝田县灾情严重,你就带着物资前往赈灾,务必将每一份物资都发放到百姓手中,等待朝廷赈灾下来就好了。”
“遗爱遵命,尽力而为吧。”
“去吧!”
看着房遗爱离去的背影,房玄龄微微皱眉,心中想着的更多是这场赈灾能够顺利进行 。
相比灾难,更让房玄龄担忧的是那些潜在的威胁,是民心,是流言蜚语。
现年贞观虽然号称治世,国泰民安,但天灾人祸从未完全远离。
贞观元年,关中饥荒。
二年,蝗灾。
三年,大水。
七年,陇右山崩。
八年,黄河泛滥。
十年,又来了一场地龙翻身,这一系列的自然灾害,如同悬在大唐头顶的一把剑。
房玄龄暗道一声“天命无常”啊,只怕这次又不知道该流传什么不好的言论喽。
蓝田县,震区。
古人信奉天人感应,认为上天会以灾异示警,如今地龙翻身这不得不让人心生联想。
“唉,这地震,怕是天谴啊。”
一个白发老者坐在倒塌的房屋前,望着灰蒙蒙灰尘还未完全散去的天空,叹息道。
“天谴?祖父何出此言?”
旁边一个孩童好奇地问。
老者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当年玄武门之变,咱们的陛下可是杀了自己的亲兄弟,还把太上皇囚禁了。”
他没再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这可都是大逆不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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