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日子长,天一会儿便黑了下来。
村上来帮忙的人也把临时搭起的灶拆走了,锅头碗瓢盆,桌子板凳也都拿去还给了三家四屋。
送走村上的发小好友,覃仁忠也就回了自己的卧室。
“怎么还不开灯?”思崖村已经有电了,送走所有的客人。覃仁忠进房看见屋里还黑黝黝的,便问妻子杨秀清道。
“忘记咯了,吼这么大声干嘛,不开灯你就帮开一下灯嘛?”
黑暗中杨秀清白丈夫一眼说,她确实只顾与陈娟淑家长里短忘记开灯了。
妻子杨秀清那样说,覃仁忠便摸门边的开关线,一拉开关线吊在窗户上的电灯便亮了起来。
只见陈娟淑和杨秀清面对面,围坐在房中的火堂上。
覃仁忠和杨秀清这个卧室,是一个后厢房。两个前面房,一个儿子覃善喜睡,一个继女冯佩英睡。
冯佩英出嫁了那个前房空着,覃仁忠和杨秀清也懒得再搬到那个房去睡。
就留来做客房以防有客人来,或者继女回来单独睡。
覃仁忠和杨秀清这房布置的实在是太简单,一张老式红床,一个两开柜,一个书桌似的梳妆台就没了。
亏他还是一个远近闻名的木匠,这大概是人们常说的卖菜婆吃黄脚菜,好菜留来卖给别人吃使然的吧!
“听他们说,杨环朝小两口都跑路了?”拉亮电灯来火堂边坐下,覃仁忠便问陈娟淑道。
“是呀,现在就是我一个人在家!恐怕得孤守那座房子到老的了!”
陈娟淑有点伤感地说道,小继子杨环朝和小继儿媳何玉珍在家她烦。
都走了她何尝不是一样烦的?人进入老年了最怕的是独守空房人孤独的嘛!
更何况陈娟淑那还是一座很大的空院子,又还是单家独户住着,没有一家左邻右舍。
“大嫂别担忧,得仔了他们不会回来的嘛!”杨秀清安慰道,她想讲杨援朝和李正荣不是回来过了的吗?
一想到杨援朝和李正荣那是回来问要钱的,说了会引起大堂嫂更大的悲伤。
杨秀清改口道:“大雁春天温暖了晓得往北飞,秋天寒冷了晓得飞回来。大树也是一样总是要落叶归根的,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回来的!”
“回来也是个麻烦那,都是听老婆的货!”陈娟淑没忍住。就把小继子杨环朝像大继子杨援朝一样,都是怕老婆的疤耳朵。
女人讲什么是什么,半点没自己的主意。而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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